《红楼梦》中著名的一段描述西湖莲花的诗句便是“香径纤纤紫藤廊,翠竹高插画屏风。亭亭净植幽深处,静待东风,梦回千载,故园情旧。夜有月华,情难自禁;春无百花,心欲仙。
说到这里,林黛玉忽又指湖面道:‘怪不得那个潇湘妃子,能有那么多的离魂。’说毕,长吁一声,忽然又哭道:‘水莲又害人了!’“这段话几乎成为红学一道重要的谜团,“水莲又害人了!”是因为什么呢?
由于文中的“水莲”和具体说明都缺失,这里可能是意指“西施因植水莲之地而殁”的典故、也可能是黛玉的情思曲折。这些解释都是纯粹猜测,并不充分说明“爱莲”箴言的内涵。
据《红楼梦考证》称,在中国的带“爱莲”造型的石刻中,常能发现“南朝梁 · 萧统《临洞庭草堂序》 ‘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’ 之句,与‘白纻尝鱼,顾而乐之者,子非鱼,安知鱼之乐’貌似一字未改;而关于‘藕’的认识也只能采信《庐山谣》的说法‘宁可食无肉,不可居无竹;无竹陋短少人性,无肉成病有人心’。这些文字并不是现代假借的。”
这里,“爱莲”被解释为一个比养莲更令人神往的心态——以莲为主人公组成的“水景,”因而形成了一种“莲不在水”、“水不留莲”的诗情画意。
那么,在这里,“水莲又害人了!”的真正意义是什么呢?也许只有各位读者自己领悟了。